“敖指挥使忙于公务,要应付兵部、刑部的诘问,早已焦头烂额,哪里还能记得这些。
说起来,也是臣办事不利,惹出这般大祸,连累了指挥使大人。
臣深感不安,很是惶恐。”
纪渊昂首挺立,神色坦然。
“这话说得漂亮,但未必是心中所想。
不过你也好歹敷衍本宫一二,做做样子吧。”
白含章哈哈一笑,摇头道:
“难怪不止是北镇抚司,就连东宫都知道纪九郎的桀骜性情,最是不服管教。
本宫看你一脸从容的样子,多半觉得不过杀个国公客卿,没什么大不了。
臣知错了,下次还敢,是不是这个说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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