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老衲自己尚且巴不得顿顿有酒,餐餐有肉,又何须你去持戒。”
竟有这种好事?
纪渊微微一愣,轻咳两声。
转头瞧着并肩而行的老和尚,提醒道:
“大师,你可要想清楚了。
错过这个村,就没有这个店了。
下次我未必会如此刻冲动,真个答应遁入空门。
毕竟辽东纪氏只剩下一根独苗,二叔指望着我传宗接代,延续香火。”
杀生僧闻言,忽地顿住脚步,右手握着那口铜钵。
直接朝纪渊递了过去,正色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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