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自家徒弟商谈正事,杀生僧撇了撇嘴。
没什么听下去的兴趣,自个儿持着铜钵,出门化缘去了。
花厅之内,少了一位佛门宗师坐镇,洛与贞顿时轻松几分。
他苦笑一声,诚恳道:
“纪兄有所不知,家父自小管得严,极重规矩。
若是偏房、支脉的族中子弟倒还好。
文不成武不就,放到各地府州做个甩手掌柜、账房先生。
每月给足用度,任他消遣便是。
但像我这样的长房嫡系,总归要替父亲、兄长分担一些。
真个混吃等死,只怕会被赶出家门。”
原来国舅爷治家这么严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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