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去教枪棒,可一个枪棒教头凭什么保得住内城的宅子,貌美的妻子?
你莫非忘了,那些被你踩死的可怜虫,里头多的是没本事、守不住家业的庸人、废人。
他们的下场如何?”
严盛耐心似是耗尽,冷冷地抛下最后一句话。
“老夫好话歹话都说尽了,你自个儿好生琢磨吧。”
话音未落,那道威勐的身形便转身离开。
炽烈的日头终于照进屋内,却鞭长莫及落不到孟长河的身上。
他藏在浓郁的阴影,看不清具体脸色。
过了许久,孟长河呼出一口长气。
脱下那身脏污的袍子,换上黑色的劲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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