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好似想到什么,眼中流露一丝厌恶之色。

        “嫣然不许我出门,总是要我吃药……夫君,你答应带我去看花灯,去逛市集。

        说话不算数,你们都是骗子。”

        白裙女子瘪着嘴巴,小孩子生气也似,背过身去。

        “等我办完事,就带你去,好生听嫣然的话,不要闹脾气。”

        孟长河心中酸楚,即便过去许多年,经历许多事,他仍旧记得自己在英略馆做杂役时,惹怒一位师兄。

        叫七八个人堵在墙角,打得头破血流。

        正是锦娘像可怜路边的野狗一样,拿来伤药包扎。

        那大约是孟长河头一次尝到有人关心的滋味。

        “夫君对我最好了……我偷偷听嫣然说,过门的妻子要给夫君诞下子嗣,不然就会被赶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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