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堂之上,吃完晚食的三人面面相觑。
他们皆是练武中人,耳聪目明,不难听见厢房内隐约传出的细微动静。
那种床榻摇晃,嘎吱作响的熟悉声音,裴途曾在青楼勾栏多次体会。
李严和童关也不是初哥儿,自然也明白发生何事。
什么情况会把床摇得这样剧烈?
总不可能是练功吧!
“我去喂马,百户大人和千户大人的那两匹好马都不吃草料。”
童关率先起身,拱手告退。
“我回房休息,连续几日有些乏了。”
李严也是一脸严肃,往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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