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堂之上,恐怕又要再起风波。
还好,这些剪不乱理还乱的糟心事与自己无关。
“殿下,你如此做,当真只是为了北镇抚司死伤的云鹰缇骑?”
纪渊站起身来,告退之前忽然问道。
“坐上东宫的位子,做着监国的大事。
本宫的一举一动,都很难由心而发。”
白含章笑了一笑,并未转过身来,继续眺望宽广的皇城。
“不过本宫自从当上太子以后,就想明白了一个道理。
纪九郎,你可知是什么?”
纪渊眉锋挑起,心念百转千回,闪过各种豪言壮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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