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乃堂堂国公之子,只需一句话就能让无数人为我奔走。
赵无烈说是义子,实则不过国公府的家奴罢了。
我要盗走令牌,不费吹灰之力,还用得着什么从犯?”
杨榷面皮抖动,呼吸急促,内心并不平静,强自维持镇定。
“只不过,诏狱,本公子绝不会去。
我父乃景朝的从龙功臣,受封国公,加太子太傅,深受圣人隆恩!
我虽然触犯国法,有辱门楣,但亦有功名在身。
倘若下狱受刑,必定损伤身体发肤,被你们这些小人折辱!
鹿伯……来,取走本公子的性命。
事后,将首级割下,给北镇抚司交差!
尸身则送回五鹿郡,葬于娘亲墓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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