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这里,罪证也有,
你是打算带回北镇抚司的诏狱,亦或者交给刑部?”
纪渊瞥了一眼如丧考妣的赵垂,拱手道:
“殿下当前,哪里轮得到我来做主。”
白行尘眸光闪动,似是思忖。
静谧的气氛,沉重如大岳,压在赵垂的心头。
他嘴唇抖动两下,忽然像是抓住救命稻草的溺水之人,大声道:
“殿下!饶命……末将愿意招供!
末将手上留有与凉国公来往的密报,
还有兵部侍郎徐颎的书信……一切都是他们指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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