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说正事,这个月的生意怎么冷澹许多?”
赵妈妈神色慌张,似有惧意,低头道:
“这矿山的军汉粗鲁,又不懂得怜香惜玉,偶尔喝醉酒了,还到处撒野,打骂姑娘。
长此以往,总有逃跑的、上吊的、不愿意再干的,如今花馆的姑娘,尚能出来接客的,不足二十人。”
孙略听得不耐烦,眯起眼睛道:
“龙蛇山方圆几百里的地界,谁不知道你赵妈妈的手段,调教姑娘是头一等。
什么样的胭脂烈马到了你手里,照样服服帖帖出来接客。
逃跑的就抓回来,抽十几记鞭子,上吊的就剥光衣服,吊在村头的大树上!
不愿意干?那就卖到矿坑做人媳妇,让十几个光棍一起享用……本公子就不信了,还有人敢逃、敢死,敢从良?”
赵妈妈听得浑身一抖,心中悲凉,却不敢多说半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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