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会不会……削藩?
殿下这时候不争,等到那一日又该如何?
现在积蓄实力,不过是夺嫡。
若皇太孙真个继位,再去谋大事,便叫做……造反了!”
白行尘面沉如水,这样的长篇大论,黑衣僧人踏进燕王府的第一天,便就对他讲过。
他们相对而坐,中间隔着一张棋盘,纵论景朝的局势,天下的风云。
“话说完了,和尚想问什么?”
沉默良久,白行尘终究是未曾动摇。
黑衣僧人自认为舌灿莲花,言辞犀利。
与皇觉寺的方丈辩论,跟天界寺的同门讲法,皆没有落过下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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