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再弄下去,无嗔老方丈就该心疼了。
这块无字碑,平时香客想看都看不着,更别提动手摸了。”
纪渊有些恋恋不舍,他每一次抹掉字迹,都能汲取颇丰的道蕴。
最后合拢五指,发力一按,半篇残诗倏然隐没,成了斑驳模湖的六个大字。
“宁作我,岂其卿。”
纪渊轻瞥一眼,咂摸几下其中滋味,最后收回眸光。
“本王看你法体即将铸成,不妨多磨一磨胸中的意气,寻人打个架。
像韩国公家的虞二郎,这人是个武痴,没什么多余心思。
找他练练手,就很合适。”
白行尘出言指点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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