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算一桩好事吧,储君无嗣,本就容易招致群臣的非议与担忧。
倘若太子妃怀的是个男孩,景朝便等於有了皇太孙,母后……亦能一解忧sE,开怀个三五日。”
纪渊同样相对而坐,但并未夹菜品嚐,而是倒了一杯酒,自斟自饮。
“那殿下呢?殿下自己怎麽想?”
白含章细嚼慢咽,似是咂m0滋味,语气平淡道:
“有了血亲骨r0U,本g0ng当然也高兴。
怎麽?纪九郎,你这样问,换成别人可要被治罪的。”
纪渊冒着僭越风险,抬头注视这位太子殿下。
却见那张面庞上分明殊无喜意,反而显得沉静如平湖。
“说起来,你我第一次相见,是在北镇抚司衙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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