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踪极为隐秘,自身鲜少露面,诸般大事小事,都是交由几个亲信打理。
别说江湖上不知道张奇山长什麽样,年纪多大。
连黑龙台这种眼线广布府州,暗桩遍及天下的朝廷衙门。
也只有一幅张奇山十五岁的潦草画像,是个气质孤寒,眼神如刀,略带些书生气的少年郎。
“以槐荫斋的门路,应该知道我除了北镇抚司的千户身份,还是钦天监正的弟子,更拜了皇觉寺一位佛门宗师做师傅。”
纪渊自顾自cH0U出一张座椅,大马金刀坐在上面,嘴角含笑道:
“张掌柜,这麽与你说吧,我这人向来很守规矩,也不喜欢用权势压人。
佛爷不想沾惹皇气,我能理解,今日拜山门,可以是钦天监的纪渊,也可以是皇觉寺的纪九郎,唯独不会是北镇抚司的纪千户。
诚意摆在这里,应与不应,全凭佛爷。”
这番话讲完,张东脸sE发白,额头滴下豆大的汗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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