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单一句话,便可以决定脖子上的人头,要不要落地!

        “往前好像有一座酒肆,咱们不妨歇歌脚,想个渡江的法子。”纪渊大步向前,行于白骨路上。

        走近那座阴气森森的破落屋了,推丌嘎吱作响的木门。

        像是历经风雨,日子久了,俱已腐朽,有种即将风,化的意味。跨过不高的门槛,进到里面,感觉一瞬间就变得阴冷起米。“纪爷,这地方有点邪门。

        试问,白骨路头,如何会有一座酒肆?只怕是阴司存世之时,留下来的东西。”张奇山“嘶”的一下,倒抽一口凉气。

        三魂七魄像是泡入冰水,忍不住连着打了几个冷颤。

        '数劫光阴如大磨旋转,再恐怖的邪祟,也叫碾个灰飞烟灭了,你还怕什么。”

        纪渊识海微动,眸光四处打量,好象搜寻看什么一样。“张干郎,你看,墙上好像有字。”

        他没有理会张奇山的提醒,踱步来到泥土夯实的泛黄墙面前。静静注视着斑驳模糊,依稀可见的字迹,轻声念道:

        “玄入道了真子,有幸与谢七爷相见,留字丁此,聊作纪念。”谢七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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