娉儿那事儿,她不好交待,就由本宫与国公爷解释清楚。
只要性命还在,请太医局的名医诊治,再用府库的丹药调理,总能有些恢复的希望。
至于那个徐怀英,堂堂道门真统嫡传,竟然护不住我家娉儿,想必也是个中看不中用的绣花枕头。
他是死是活,本宫也不在意,让真武山把人领走就是了。」老嬷嬷弯着腰点头,一一记下。
「还有,让国公爷暂且别去追究了。
太子是外柔内刚的性子,他心里有一把尺子。只要不过那条界线,做什么都好说。
但谁若是敢不识好歹,哪怕跨过去一丁点。他都会行使雷霆手段,且毫不留情。
现在紧要关头,老二、老三、老四这一次齐齐回京,摆明了没安好心。
让国公爷忍一忍,等本宫把太孙诞下,太子再怎么拉拢人心,要收服纪渊也得在意骨肉与至亲的感受。」
太子妃伸了伸手,宫人连忙把第二只茶碗送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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