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贾裕这几年私运禁物入京,究竟是何目的?
从关外购入各种矿石,又要干嘛?」
细滑欲使缩了缩脖子,心下大惊,好似被触及要害。
嘴巴张合几次,始终不曾发生半点声音。「本官问你这些,是给你弃暗投明、再世为人的良机。
想做朝廷的狗,总得拿出点诚意来。否则的话,北镇抚司容不下你!「
纪渊眼帘低垂,眸光晦暗,那股酷烈肃杀的冰冷气流,如同一口悬而未落的锋利铡刀。
好像生死性命皆悬于一念之间,给人极其强烈的压迫!
「千户大人,小的只是大不净菩萨,所经受过万千血肉材料的其中一份!
论及地位远不如贾裕、常守静这二人,平时就听差做事,从来不敢多问。
如何晓得这些内情!」
细滑欲使将脑袋深深埋下,可谓极尽卑微之姿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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