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伍拉成了长长的一排,赶车的都是老把式,可轮毂还是沉进烂路,难以拔出。
那二十几个趟子手也都十分精壮,可使尽吃奶的力气,也推得辛苦。
年长的牙郎眼皮一跳,注意到那镖车在泥泞留下深深的车辙印子,足见镖货之沉重!
为首的镖师是干瘦的老人,一张脸上皱纹
如刀切石刻,满头的花白发,双眼精芒闪烁,显然武功不俗。
这么一行人直接进到蒲安集,散发的气势就把蜂拥的人流冲散开去。
「蒲安集的罗爷,还做走镖的生意?」
年轻的牙郎奇怪道。
「刚瞅了一眼旗号,像是靖州那边的镖局。」
年长的牙郎感觉不对劲,收紧湿透的长衫,莫名有种风雨欲来的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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