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州、靖州的商路打通无碍,可惜只能掺和一下米粮、药材这些小打小闹。像漕运盐铁,军械战马那些,根本插不进去。
靖州城的生意场上,有一句话俗话,叫做「日进斗金的门道都写在景律里'。我最近细细思量,愈发觉得有道理。」
纪渊挑了挑眉,好似有些意外,没想到洛与贞玩闹之余,确实也做着正事。
「那些边军扎根辽东六十年,前后更替两三代人,这才养出将种辈出的高门大户。盐铁钱粮漕运军械,都是能够往朝廷钱袋伸手的好买卖,岂能留给你个外人。
洛三郎且先通商,操持米行、药行,我已经修书一封去万年县,让林大娘子把布坊、染坊分一批过来。
等声势大一些,我就开座衙门,把开矿专办之权,从董敬瑭手里拿过来。饭要一口一口吃,事要一件一件办,徐徐图之,自然可期。」
洛与贞听罢,顿觉有理,边军把持盐铁倒卖军械,说白了,还是依仗定扬侯府的权势地位。只有这棵遮蔽辽东的参天大树垮塌,才有自己商号的出头机会。
「纪兄果然是智慧惊世,深谋远虑。」洛与贞由表钦佩道。
「洛三郎过誉了。」
纪渊轻笑一声,寒暄几句就扯动细绳,往莽山方向飞奔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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