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人犹如虚空般深邃,无法揣度与窥视。

        他心中一凛,把昭云侯年长兴遇害的疑点、掖庭九姓蛰伏白山黑水等诸多隐秘,如实禀明。

        只隐去穆如寒槊与斗界大军陈兵关外,毕竟无法解释消息的来源。

        「昭云侯被刺杀,东宫的密侦司隐约探到些风声。但定扬侯郭铉把辽东经营的如铁桶一般,外面渗透不进去,里面也传递不出来。

        几个埋得深的谍子,都没了动静,估计遭遇不测。」白含章坐镇朝堂,耳目却极广。

        四十九府大小事务,鲜少能够瞒得过他。

        像是凉国公、定扬侯的所作所为,其实都瞧在眼里。只是时机未到,没有发作。

        「所以本宫赐你开府建牙,准你先斩后奏,便宜行事。只等你把辽东撕开一道口子,抓住定扬侯的确凿罪证。

        切除顽疾,且不伤筋动骨。个中分寸,你要好好把握。」

        白含章手掌一翻,取出一枚金色令箭。「危急关头,你可以用它护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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