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往边关的武将,中枢的勋贵,所过的日子好生滋润。

        豢养私兵、家将,视其为奴仆,出行无不是鲜衣怒马,浩浩荡荡。

        牧场的军马、兵部的军械,都如自家的产业一样,随意取用。

        可如今个个开始提心吊胆,前阵子侵占牧场田地的阳武侯府,其子就被军法论处。

        提及功劳、权势,也只是比定扬侯、昭云侯这些手握兵权的边关勋贵,低一头而已。

        因为私用些军马军械,就把阳武侯的亲子杀了,以儆效尤。

        这桩事让最为跋扈的辽东边将,晚上睡觉都有些不安稳,捞银子也没往常那么痛快爽利。

        “裴先生所言甚是,眼下已非一家一户门庭败落的问题。

        本将递帖子与庞兄,邀请你来昙州,也正是想共商大计。”

        董敬瑭正色以对,庞钧辖制边镇大营,官拜总兵之位,是个很好的盟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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