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即回房,跟袁氏相对而坐。

        袁氏还惦记着林之秀说的嫁妆的事,不由有点报怨“您上次回去,不说东西不多嘛。怎麽这丫头回来这个手笔?这还是,让一个嗣舅舅拿走一半的呢。”

        林即这会儿心绪也有些不稳当“得了,她那麽一说,你就那麽一听。娘都没说什麽,你还计较?既回来了,你就好好待她。刚才爹和娘都有交待,关注大事!些许小事,就别再提了。”

        袁氏却还不甘心“这不是小事!妾身瞧着,这个丫头可真不是个省油。刚才您没看到,嗬……她那叫一个厉害!今儿整整一天,她那话,都是怎麽cHa心窝子怎麽说!无父无母的小姑娘,就应该安静、本分、听话!哪像她啊?!”

        林即说“她在小地方,又没父母教导,哪如京城大家闺秀般的有修养,有眼界?自然没有之芳妥帖了!生涩鲁莽,也是有的。又不碍你的事,你挑剔这个做什麽呢?父亲刚才说,这个丫头的亲事,他要好好想想人家儿呢!很重视!”

        袁氏却还沉浸在自己的情绪里,没留意丈夫说什麽“哼,我就不信,弄不过她!!”耍耍嘴皮子有什麽用?在林家後院儿,我就下了狠手了,谁又能怎麽样?

        林即却有些烦了“我刚说的你没听见?你当了这麽多年家,又是她大伯母,怎麽倒越来越不成话了!”

        这话难听,袁氏却不在乎,矫情着说“老爷!二弟二弟妹都没了,您做作为大哥,当然有权利监管二弟那房的财产了。这产业,可不光是她的,还有林枫的呢!哪能她想怎麽就怎麽的?再者说,那些也不光二弟妹的嫁妆呀,还有二弟赚的呢!那麽多年,他可没往家里交过多少。”

        林即说“那安氏在京城的产业,在谁手里拿着呢?他的几个俸禄,又够g嘛的?你说的,大概就是一些灰sE收入,可这个,又能拿到桌面上说吗?况且,我去了确实查过的,就那麽点东西,人家一儿一nV在当地过日子,能不留下些?”

        袁氏心里话,还不是你老实被人骗?sE迷心窍,弄了那麽个东西回来!她声调不好听的说“京城这块儿是在我手里拿着,但也都给家里用了,咱们自己可没落下!”

        林即烦的,这个人怎麽说不通啊“那是人家安氏的嫁妆,你还想怎麽落?给之芳当嫁妆带走吗?你自己没嫁妆吗吃相这麽难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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