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运仪象台是中国古代天文仪器制造史上的高峰,被誉为是世界上的最早的天文钟。

        高山不关心它在天文学观测上的作用和意义,天文钟天文钟,他最关心的是这个锺字。

        那原本应该有几层楼的高度,现在竟然被缩小到眼前这个只有一层楼高的高度,那麽它是不是有可能再缩小些,b如能缩小到一人高,那这就是座钟的祖宗,如果再将它做得JiNg致些,就是一个高附加值的工艺品。

        做买卖需要的是什麽,独到的商业眼光?敏锐的洞察力?还有什麽?

        这些他都不关心,因为这些他都不擅长,他有的只有从前世带来的一点点见识,想要和这个时代的那些JiNg明商人竞争,就是天方夜谭,随时会被吃的骨头渣子都不剩。

        他只能另辟蹊径,找一些别人没有的路子,或者说没有的商品。

        正常海商贩卖的那些货物,正是因为互通有无,才有了高额的利润,只是那条路已经被其他商人走得太通透了。

        自己想要靠贩卖传统货物起家,远远不够,只因在他的计划中需要的太多,而现在他想象中的时钟,也许就是一个好产品。

        观察过图纸後,他就知道,这东西很JiNg细,手工生产的话产量必定不高,所以JiNg美是关键。

        只要做得足够JiNg美了,才好高价卖给那些权贵、有钱人,日本、东南亚、阿拉伯地区,甚至可以卖到蒙元。

        高山憧憬着,两眼放光,看向贾蕙的眼神里全是迫切。

        “六娘,那人可还能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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