瓷蒺藜在空中翻滚,点燃的引线冒着丝丝青烟,砸进了海匪之中。

        “哎呀!”一名海匪被正中面门,尖利的逆刺直接将他是眼睛扎破,血流满面,他倒在甲板上痛苦地哀嚎。

        另外俩人的准头就差了些,一个扔的距离近了,砸在海匪船的侧面,碎裂开来,火药被海风吹散;另一个则是掠过人群,落在甲板上翻滚了几圈。

        扔完之後,三人快速躲进盾阵,只待爆炸。

        海匪们没见过这是什麽,那尖尖的逆刺看上去很是锋利,但是好像也就这样了,根本没有弓弩来得有威慑力。

        高山也在等,一息、两息。

        什麽情况,一点动静都没有,难道那瓷蒺藜有问题?

        高山拿起一个瓷蒺藜检查起来,将引线cH0U出,从小孔中将火药倒出来,仔细查看。

        然後他就骂了起来,“他娘的陈兴财,竟然不做防cHa0。”

        海上cHa0Sh,火药不经过防cHa0处理,很容易受cHa0,此时瓷蒺藜中的火药搓在手上,明显有些Sh润的感觉。

        本来被他寄以厚望的火药大杀器,关键时候拉胯了,他能怎麽办,总不能埋怨老天待他不公,好不容易能够出海,现在又遇到了海匪劫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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