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知道,每个县城的官员每三年都有一次考核,谁会想要主动把自己的把柄放到别人手里,像这种事情能过去的就过去了,除非有难民有本事把事情闹大,直接让上面不得不重视。”
要不然就是死路一条,或者是自寻生路!
他说的南歌也都能理解,毕竟天高皇帝远的谁会没事去给自己找不痛快,上面的好印象比村民给的好声望对那些当官的更有利。
掀起帘子,南歌看着外面那些不停被马车甩在后面的人,有老有少有小,他们每个人几乎都是满身泥浆,灰头土脸的一点精气神都没有。
“狗蛋,狗蛋你怎么样,你再坚持一下,等到入了城就有大夫了,你别睡再等一下。”一个声音引起了南歌的注意,她努力外面伸长脖子看了看。
不远处,在路边的草丛里,一个身形瘦削的男孩正弯着腰努力想要把一个已经昏迷过去的身形比他要小一些的男孩往身上背,在旁边还有一个更小些的男孩子在努力将那个昏迷了的男孩往上托着。
一大一小的两个人正在努力,可刚刚被他拉到背上的人再次软着身子滑了下去,显然是已经没了意识。
那个小一些的孩子看这情形已经被吓的哭了起来,那个大一些的男孩擦了把脸后又一次的将人背了起来,然后对方再次滑落。
“怎么,心软了,想救人?”雁凌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南歌觉得侧脸一热一转头就对上他的侧脸。
南歌伸手推了他一把,“说话就说话,你能不能离我远一点,男女授受不亲。”
小手肉乎乎的还有些婴儿肥,雁凌嘴角上扬顺着她的力道往后推了推,不过还是看了外面一眼,再次问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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