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次事情,虽然二爷软y皆施封了夏家上下的嘴,也将夏安给毁了扔出府去。可明姐儿却始终郁郁寡欢,抑郁成疾,卧床不起。

        这一切的始作俑者就是夏禾。

        “冤枉!”夏禾笑了,眼含警告。“别怪侄nV儿没有提醒二婶,上次月姐姐私相授受的事可是人证物证聚在,是两位皇子做的见证,六皇子做的裁决。二婶这麽说,是在质疑两位皇子?还是觉得六皇子处事不公,胡乱判案,冤枉了月姐姐。”

        “你……”秦氏被她的话吓得心惊r0U跳的。

        “二婶,这W蔑皇子可是杀头的大罪。你要找Si我可不敢拦着,可这些话别来我院里说,我可怕受你牵连。”

        杀头的大罪几个字,就好像压Si骆驼的最後一根稻草。秦氏瞬间被吓得六神无主,就连自己是来寻夏禾晦气的事都给忘了。

        夏禾看了看秦氏,心中暗道:也不过尔尔。

        秦氏虽然心狠手辣,可这智谋明显不足。若不是上辈子的自己唯唯诺诺,胆小怕事,她身後又有当家主母的身份做依靠,有夏明月在旁推波助澜、出谋划策,自己又怎会每每着了她的道。

        夏禾心中生气一团愤怒之火。

        杀人不过头点地,歌喉之痛不是痛,切腹之痛才是痛。

        作为一个nV人,作为过来人,作为一个娘亲,她最是知道什麽样的痛才是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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