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嘴角cH0U搐着,想也不想要将人拉开。
扶冥身形闪了闪,躲开白舒的拉扯,眨眼间就出现在榕树茂盛的树叶之中。
白舒粗暴地在额角按了按,“殭屍先生,这可榕树惹你了?你一来就要弄Si它?”
扶冥仿若没听见,他闭上双眼,沉醉而痴迷地x1取着灵气,最後吐出一口冰凉的寒气,喟叹一声,“这才是这个世界的本质。”
他在白舒要暴起的前一刻收回手,扫过去一眼,身形渐渐淡去。
白舒有苦说不出,她触m0着苟延残喘的榕树,似乎能感受到年迈的灵魂在哀鸣。
殭屍先生没有心,不可能理解白舒的心情。
在白舒记事起,这颗榕树一直都是这个样子。
小时候调皮,一群孩子在上边爬上爬下,不小心掉落下来总会有一地的落叶垫底,将人稳稳的护着。
夏日里,全村的人都喜欢在树下乘凉,饭後,树下会有闲谈声、下棋打牌的争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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