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们这就是很流氓的规定了,类似于……前几年那个新闻,一个男人被红裙子的女人一脚踹碎了那啥,恢复之后心里变态专门杀穿着红裙子的女人,也不管她们是不是造成他现状的罪魁祸首。”

        “等他获罪,有记者去采访,问他为什么要这样做,明明伤害他的人已经获得现世报了,他说,”白舒学着那人的语气,冷漠道:“穿红裙子的都该死,全部都该死。”

        赵西卫记得这么一个案件,连环杀人案,凶手犯下第七起案件才终于伏法,他的手段太过残忍,所以就算后来被诊断为精神病患者也没逃过死刑。

        白舒问他,“所以,你觉得被他杀害的那些穿红裙子的女人该死吗?”

        赵西卫按压眉心,怒斥,“你这是胡搅蛮缠,两件事不能一概而论,白小姐,你应该看一看这些年来异能者造成的社会危害,心里变态的普通人只会危急一小部分人,而走错路的异能者呢?”

        “他们可能是一个城镇的刽子手,以自我为中心,觉得自己是万中无一的世界主宰。”

        白舒嘿嘿笑了两声,“那你给我看看这些年来那些是异能者造成的社会危害呗,也好让我有一个大概认识。”

        赵西卫:“……”他永远也跟不上这个姑娘的脑回路。

        赵西卫办公室。

        吴琉抱着一摞文档进来,他看了眼白舒,把文档放下。

        白舒和他打招呼,“小吴。”

        吴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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