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怜儿咂舌,“这种地方把自己的命交给舒舒?连唯一带进来的人都是一个可能随时要你命的叛徒,是舒舒太好了吗?所以你才会那么信任她。”

        姜尤行事嚣张跋扈,可是没人知道他已经被逼到什么程度了,闻言冷笑,苍白的唇瓣张合:“我信得过自己的眼光。”

        姜尤不是信白舒,而是信自己。

        凤怜儿站起来,跺跺脚,那些蛊虫重新钻回自己脚下,“闽婆婆和我说,大家族表面看着光鲜亮丽,其实背地里脏着呢。”

        姜尤神经质的笑了声,附和道:“是,脏着呢。”

        他见凤怜儿要继续往前走,也站起来,从胸前的口袋摸出一包烟,打开一看发现里面只剩下两根了。

        姜尤说:“等等。”

        凤怜儿往后看时,发现他正在翻尸体上衣口袋,从里面掏出一包染血的烟来。

        “不错,还有大半包,”说完也不嫌弃脏,拿出一根叼在嘴里点燃,皱眉,“这牌子味道真他娘呛人。”

        姜尤有很重的烟瘾,但他很会克制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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