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白舒的脑袋按到自己胸口,然后才接起电话,“爸,白舒和我在一起。”

        “我们在酒店。”

        那边沉默了,然后是烦躁的语调,“挂了挂了,去酒店干什么?家里更干净卫生……”

        扶冥挂了电话许久之后,才觉得白岩是误会了。

        误会好,他还不知道该如何解释。

        直到凌晨,白舒才恢复正常,她喉咙像是被烧起来,吞口水都艰难。

        扶冥渡给她一些液体,然后将她脑后汗湿的头发拢了拢,顺便用术法烘干,分开后才低声说:“我去给你倒水。”

        白舒松开死死抱着他的手,死蛇一样摊开不动了。

        扶冥救不了她,因为灵气和魔气不合,如果不是生死攸关,他是不会出手的。

        当然若是和白舒性命相关,就算让她沾染上魔气成为魔族也在所不惜,这比死了要好。

        扶冥倒了水过来,发现白舒重新睡过去,他将人扶起来,喂了水,重新放下去,要去放水杯,却发现女人抓着他的衣袖不让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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