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彦舟觉得进来之後浑身都不自在。

        “我去看看你爸的情况吧。”

        “好。”

        何忘又领着左枳花往楼上走,宋彦舟也跟着上去,看见这牢房一样构造的房间下意识地皱了皱眉。

        何兴钺躺在床上,距离左枳花上次来看到他,也不过短短两个月的时间,他就瘦得几乎只剩下了一副骨头架子,就这麽躺在床上,像是整个人都瘫了进去。

        宋彦舟对医学领域也有所涉及,一看何兴钺这副模样,命不久矣。之前与何忘没什麽交情,仅仅因为何忘与左枳花之间的婚约而知道有这麽个人,对何家的情况也不是很了解,没想到何忘的父亲竟然是这副模样。

        “阿忘……”何兴钺没睡过去,感受到了有人进来,缓缓睁开了眼睛,声音喑哑,无力得很。

        “爸,今天感觉怎麽样?”何忘握住何兴钺伸出来的手,温声问。

        “Si不了。”他看向左枳花:“姑娘,上次对不住你了。”

        左枳花淡淡地说:“无妨,您不必觉得愧疚,我并没有放在心上。”

        左枳花看向何忘:“我能跟你爸单独说说话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