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克己守礼,绝对没做过恶事,只是出了个妖人,颠覆了大坤,才害得我失去太子之位。”
他的态度变了,语气中多了一份尊重,对神的尊重。
闫刑对他话里的“妖人”来了兴趣,暗道莫非与那日在天门见到群妖有关?便问:“哦?是什么妖人?”
“此事要从几年前说起……”
姜崐将第二次玄武门之战的情况全盘托出,倒是没有添油加醋,只因这事早已传遍天下,稍微查一查便可清楚。
说到后面,他也想起那些日子里的憋屈,代入进去,愤愤不平地说道:“纵然我父皇有再多不对,那也是皇室之事,他一个外人插手不说,居然叫我等让出江山,真是岂有此理!”
话音落下,便悄悄打量闫刑。
闫刑不做回答,眼神中却有些失望,觉得这个所谓的妖人与他要找的人并非同一个,而且他对皇室的破事也兴趣不大。
倒是石梯那儿传来了一个声音:“这妖人确实是欺人太甚!大坤还有千年国运,他竟敢让江山改姓,实乃逆天而行。”
谁?
姜崐循声望去,却见一个中年人缓步沿着石梯走下来,他背负双手,身姿笔挺,不同于闫刑那般如同猛将般的威风,却也有一股不凡之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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