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来之前，刘院长暗示我可以张扬一点，如果我表现好，他可以借此催促那些审查审批人员加快速度，于是我顺水推舟……”
他伸出手想比划一个推船的姿势，却突然呆住了。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刚刚好像从姜元菱眼眸中看到了一抹一闪而逝的笑意。
因为太浅太淡，以至于连他的敏锐感知都无法确定那是不是自己的错觉，等他想去确定一下的时候，却发现她已经恢复了那种平静如水、淡漠如冰的表情。
“谢谢！”
姜元菱说道。
暗暗叹了口气，陆阳迟疑了一下，问道：“我听姜校长说，你小时候发生了一些事情。”
姜元菱动作突然顿住，定定地看着他，看得他很快就浑身不自在起来，轻咳一声：“那什么，我只是随口一说，你不用……”
“如果未来你能达到半神级，我就告诉你！”
“什么？”陆阳下意识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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