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
头好痛!好难受!
迟余一觉醒来,只觉得头痛yu裂。
太yAn照过的凉蓆上,还有些烤人。
大概是热醒的。
迟余起身时感慨,酒这东西,可真不是个好东西,一场宿醉之後,大脑最先发出抗议的指令。
於是这痛感,就是一种惩罚。
他坐起身,从床单和凉蓆的样式上,能确定这是自己的房间。
这便很好。
再看自己,身上穿的还是昨天杀青宴上的衣服,七分K加T恤衫,一觉之後,T恤衫皱巴的惨不忍睹。
竟没脱衣服便睡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