录歌是个很痛苦的过程。

        一首歌,曲在那里,词在那里,交给不同的作者,却会演绎出完全不同的演唱风格。

        迟余发现,连续录了叁天之后,他竟然一时之间找不出唱歌的节奏了。

        尤其是这最后一首,这一次的六首歌中,重点中的重点的一首歌。

        “许老师,孙老师,还有几位乐器老师,给我两天时间沉淀一下吧。这里边有首歌,我觉得我还是没有找到表达的情绪。”

        “迟余老师,咱们不用着急。”

        “嗯,我明白。”

        迟余点点头,他也知道不能着急。

        但是有时候就是这样,越告诉自已不要着急,却往往适得其反。

        录音老师和乐器老师们,见迟余的状态低迷,开始七嘴八舌地安慰他。

        “一首歌录个叁五天一个星期,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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