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似大笑起来,“玄明兄,交浅言深,不大合适吧。”

        长孙墨离也昂首哈哈大笑。

        “是俺孟浪了。在下静观了十三郎这些日子的所言所行,皆是不凡,含义深刻。”

        “哦,如何个不凡?如何个含义深刻?”

        “在下看十三郎,招招都是奔着执掌兵权而去。”

        看到两人唇枪舌战,坐在中间的曾葆华忍不住把椅子拉了拉,身子往前凑了凑。

        “小王自小文采不行,只有一把傻力气。既然决心洗心革面,为皇兄效力,文不成,只好武来就,做些整饬禁军、汰弱练锐的粗使活。总要做些正事,免得又被谏官弹劾,自保手段而已。”

        “哈哈,十三郎,好一个自保手段。”长孙墨离大笑了几声,转向曾葆华,问道:“茂明兄,刚才俺俩还在说十三郎的肆意妄为好像胜似往昔,却没有谏官弹劾。何不说说你所想?”

        “十三郎做事风格不改,但做的事,件件都是正事,都是奉官家旨意。谁敢弹劾?”

        曾葆华说完,三人你看我,我看你,轰然大笑起来。

        要是有旁人在,肯定不明就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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