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似毫不客气地反问一句,“敢问章相,太宗皇帝的这句话,记载在宝训哪一条里,还是在某份诏书里?”

        “荒唐,这是近臣们亲笔记录的太宗言语,现在供奉在龙图阁。”章惇不屑地说道。

        这个都不懂,真是憨包!

        “原来如此。这不过是太宗皇帝的随口所说,还经过第三人记录,中间有没有走样失实也说不定。居然被拿出来当做祖宗之法,章相太过儿戏了吧。”

        “简王殿下,请慎言!太宗言语岂是儿戏?”

        章惇厉声喝道。

        竟敢质疑文官们执笔记录的先帝文字,你胆子太肥了!

        “章相口口声声是太宗言语,可是太宗皇帝御笔亲书?为何此句没有钦定进太宗宝训里,或者以诏书明发天下?”

        赵似也不客气,语气咄咄b人。

        “太宗皇帝龙驭宾天已百年,龙图阁里的文字历经数次修改,增添删减,全在执笔文官一念之间。章相难道不知道,只有宝训和诏书,才正式有效,才能作为祖宗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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