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猛最後一个接住,把酒盅在手里转了几圈,目光在底部停留了一会,然後说出自己的猜测。

        “殿下,小的听说过,东京出名的七十二家酒楼,每一家都会在瓷窑里定制酒器。越有名的,酒器越JiNg致。看着酒盅,应该是前五家的。”

        “潘楼的。去年潘楼经王都太尉疏通,得以在钧窑定制了一批酒器,这是其中一件。你看这底部的款记,‘潘陆江海’。猛子,刚才你盯着底部看了一会,难道没看出玄机来吗?”

        赵似笑着问道。

        岑猛呵呵一笑,“殿下,俺就是个粗人,认识的字也就那麽一捧。潘陆江海,四个字是认识,却不知道是什麽意思。”

        他眼珠子转了一圈,很疑惑地问道,“只是小的奇怪,徐二贵在潘楼做事,说出去是件很有面子的事,他g嘛藏着掖着?”

        斛律雄和薛番子在旁边听了,也陷入疑惑中。“是啊,在潘楼做事,又不是什麽见不得人的事,徐二贵藏着掖着g什麽?”

        赵似轻描淡写地解开了这个疑惑,“刚猛子才也说了,东京出名的有七十二家酒楼。不过他们互相之间并不怎麽和睦。尤其是前几家,明争暗斗得十分凶险。这个徐二贵,十分小心谨慎。”

        “殿下猜测这徐二贵是别家派在潘楼的细作探子?所以不愿意跟街坊说自己做工的地方,怕节外生枝,露出马脚。”斛律雄顺着赵似的思路分析道。

        高世宣突然在旁边补充了几句。

        “难怪啊,刚才俺搜查时,觉得这屋主私藏的铜钱布帛有些多,跟着屋里的家设有些不符。如此说,倒说得过去了。徐二贵明面上在潘楼拿份工钱,暗地里还能领一份赏钱。”

        “现在什麽时辰了?”赵似突然问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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