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还在絮絮叨叨着,“简王啊。俺知道,去年冬天,上书官家,散家产赈济外面饥民的王爷,是个好人。来,请到前堂坐!”
老仆使出全身力气去拉沉重的大门,还不准岑猛去帮忙。
“臭小子,欺负俺老了是吗?”
拉开後喘着粗气,坐在门槛上说道。
“简王哥儿,你们先进去,老汉俺喘口气就跟上。”
在前堂里坐了一会,范纯仁出来了,穿戴跟金明池多乐轩时差不多,只是东坡巾换成了布襆头。
可能家里就这麽几套能见客的衣裳吧。
“殿下请坐,这是俺在永州自己种的茶叶,还请品嚐。”
赵似端起茶杯,抿了一口,叫了一声,“好茶!”
范纯仁目光一闪,毫不客气地问道:“敢问好在哪里?”
“范公,茶味如何,俺是粗人,喝不出好歹来。但是俺有一颗赤诚之心,能喝出这茶里的深意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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