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擅权好杀!李相扣得好帽子啊!”赵似冷笑一声,也不客气了。

        “李相身为宰相,不问山贼为何聚兵起事,如何根除隐患,以避免效尤者;不问荆山镇附近百姓,被山贼残害多少,如何安抚赈济;不问剿贼官兵伤亡多少,如何犒赏。”

        “先忙不迭地为数十位聚兵作乱、残害百姓、无恶不作、Si有余辜的山贼打抱不平!李相,你到底是天下万民的宰相,还是山贼的宰相?又或者,这些山贼跟李相有什麽关联,让你如此痛惜牵挂!”

        李清臣被气得脸sE铁青,指着赵似,浑身上下都在哆嗦,让旁人见了,生怕他下一息就会倒下。

        此时的李清臣终於T会到那一回章惇的痛苦。

        眼前这位简王长得雄壮豪迈,却心细如发,言语如刀。他总是能敏锐地抓住对手的漏洞,然後集中火力大肆攻击。

        总是能够推论出有力的论点,这些论点就像犀利的箭矢长枪,T0Ng得你千疮百孔。然後再编织出大得吓Si人的帽子,把你压得SiSi的。

        “好了!不必为了一群Si有余辜的山贼在朝堂上争吵不休。”

        官家开口了,似乎在指责赵似。但话语里对李清臣的不满,众人却听得明明白白。

        唉,为什麽我们这些做文官的,吵架都吵不过一位五大三粗的家伙。难道他真的心思赤诚,所以自带正义?

        “十三哥四州宣抚使的差事办完了,就此交接吧。後续对地方和受祸害百姓的安抚,你也过问下。有功必赏,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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