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得好!切中要害,言之有物!”

        几个人议定了叫那几位谏官,誊写後以他们的名义递交上去。

        “有没有最新的消息?”正事忙完,白时中掸了掸衣襟上的尘土,得意非凡地坐下。

        “有!”吴材连忙答道。

        “最新的军报。章楶调集泾原路JiNg兵,出平夏城,取道萧关,准备攻取兜岭要地,围魏救赵,调动夏军兵马,好援救湟中困军。夏军不甘示弱,韦州静塞监军司的数万JiNg兵,进驻兜岭、杀牛岭,据险扼守,寸步不让。”

        “章楶无法,只得又调集环庆路兵马,意yu取盐州等地,再行围魏救赵之计。不料夏军早有准备,在横山一线严防Si守。环庆路兵马占不到半点便宜,徘徊不前,无计可施。”

        听到这里,白时中咯咯地笑了起来,彷佛一只会下蛋的公J。

        “遇到对手了,夏国国主也不是弱手。想必是有人给他们递送了消息,才能如此地应对自如。”

        吴材在一旁不屑地说道:“要我说,章楶就不该救。劳民伤财!被困在湟中的四万兵马,要我看,最好是Si得只剩下数十人。还是浴血奋战,碾转多地,逃回宋疆的那种。那就JiNg彩了,我们弹劾赵十三,就更加理直气壮了!”

        “没错!没错!”

        众人纷纷点头附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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