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子由他们应该过了武城了吧。”

        “官家,按行程,应该过了。”

        “希望小苏先生能够明白朕的苦心,在这次出使北辽中交涉成功。”

        “官家,临行前,你好生点拨了他,又给他派了那么精干助手,应该能交涉成功。”李芳弯着腰答道。

        “该做的我们都做了,剩下的就要靠这些文官士子们出力了。”

        崇政殿里东偏殿,现在是被改为东御书房,是赵似单独处理国事的地方。他背着手,在书桌前踱来踱去。

        “官家说的是,这天下的事,总不能让你一个人把心都操完了,总得让这些臣子们费费心,出出力,要不然高官厚禄,养着他们干什么?”

        李芳没有紧紧相随,而是隔了一段距离,免得碍着赵似漫无目的地踱步,但他却总是能保持着与赵似不过三步的距离。

        “君即国家,国家即朕,这天下是老赵家的,其他人无论是热衷仕途,还是济世安民,说到根子里,都是替老赵家打工...大伴,你说要是到了社稷倾覆的危急时刻,这些打工人会不会愿意与老赵家同生共死啊?”

        李芳的腰似乎更低了,“官家,这个老奴说不好。”

        “大伴你心里明白的很。”赵似转过身,对着李芳,似笑非笑地说道。

        “说不好,是不想说,想给朕留个脸面。朕心里清楚,多数的人是天要下雨娘要嫁人,由它去了。愿意与老赵家同生共死的也有,但多半是朕看不起的那些迂腐老顽固...真是一场笑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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