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确的路线确定之后,第一步就是统一思想,然后官员就是决定的因素。”

        这句话当初李清臣也看到过,只是没有放在心上,以为是无稽之谈,不知所谓的狂妄之语。现在看来,是自己狂妄了,不懂得话里的深意。

        这个念头在李清臣的脑海闪过,很快又被驱赶出去。他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跟章惇谈。

        “子厚,太学近千学子,都是各州县来的英才,冷落在一旁,会酿成大祸的。你身为宰相...”

        章惇马上打断了李清臣的话,“邦直,某现在还只是尚书左仆射兼门下侍郎。太宰等新官制,明年才正式颂行,还差着两个月。再说了,期间发生什么变故,谁说得清楚?”

        李清臣看了他一眼,坚持说道:“不管如何,你都是执相!太学之事,你是管不管?”

        章惇冷冷一笑,“太学,都是各州举荐而来的英才,里面有多少是寒门子弟,有多少是世家子弟,多少是真正的人才,又有多少是滥竽充数之人。邦直,你心里没数吗?再说了,官家还在潜邸时,执掌秘书省,数次公开招考秘书郎。”

        “当时储位未明,大家不敢贸然行事,倒也罢了。官家即位以来,秘书省又公开招考了三次,且成均学堂...嗯成均大学也公开招考了两次。多好的机会。本相听说太学曾有三分之二的人报考过秘书郎和成均大学,只是可惜,不过五分之一的人被秘书省和成均大学录取。”

        说到这里,章惇的话语有些咄咄逼人。

        “邦直,你真得要替那些人出头说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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