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伯温附和道:“不允许各持己见,会造成一意孤行,难平众意;允许各抒己见,则难免党同伐异,耽误国事。官家现在如此处事,想必是深思熟虑。先各抒己见,辩议真义,合订规范。然后再遵循照行,齐心协力。”

        李光迟疑地说道:“如此一来就能避免党争?我看不见得吧?”

        张绎眼睛转了转,笑道:“党争,肯定是避免不了的。只是官家如此,先小人后君子。明面上的争辩吵闹,在合议时大可为之。一旦定好规范,再闹意见,官家和众人皆可惩之。而且,依我愚见,官家种种行径,似乎在引导军民官庶适应一种新的治国方式。”

        程颐抚掌说道:“思叔说得极是!官家种种行径,是在引导军民官庶适应一种新的治国方式,更重要的是,适应他所立的道!”

        “官家所立的道?”众弟子大吃一惊,“老师,什么道?”

        “法议而定,行而不怠。”程颐说道,“这是老夫想到的。你们也可以根据自己所思所想,加以总结。”

        “先教而后惩,光明磊落。”邵伯温说道。

        “治政不厌繁杂,不求简要。”杨时说道。

        “对外,振武扬威;对内,以议为上。”李光说道。

        “各司其职,术有专攻。”张绎想了一会,最后答道。他的话不仅让程颐觉得诧异,其余几位弟子也好奇地转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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