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盐、铁、茶、酒、糖,专营不妥,与民有害。放开也不行,朝廷的收入大减,难以维持。而且这么大的缺口不是减宫廷用度、撤除国防当鹌鹑就能补上的。”

        说到这里,赵似又开始发牢骚了,“朕看过元右等年间的奏章,某些大臣天天盯着宫廷里的三瓜两枣,为什么不自己带头缩减俸禄和官俸田呢?为什么不减少荫补、举荐等吃俸禄的闲置官员人数呢?”

        “感情为国出力是别人的事,什么苦累都是别人去吃去受;他们只是为国出嘴,喊喊口号,写几份奏章就行了?”

        听着官家的话,众人心里十分复杂。

        元右旧党中确实有清廉守贫之人,可那只是一部分,大多数旧党中人,只是不贪不坏而已,该拿该享受的,他也没主动申请减免。

        再说了,你个人操守再高洁,顶多只是做一个道德楷模,为国为民有创造出过实际的价值来吗?相反,还站在道德高点上,对国政妄加品论,只找问题绝不解决;只拱火不灭火。

        说一千道一万,最后还是回到实践上来了。

        听到这里,在座的很多人明白了官家的良苦用心。

        赵似发了几句牢骚,有回到正题上。

        “左也不是右也不是,那这盐务该如何办?”

        众人聚精会神地看着赵似,期待他又提出一个让人耳目一新又确实有效的办法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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