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势浩大的苏东坡公祭追思大会终于结束。

        身心疲惫的诸多士人们,纷纷来到酒楼。他们需要用薄酒继续寄托哀思,洗去心中的哀愁。

        在长庆楼的雅间里,耶律大石望着窗外,思绪似乎凝在了某一处。

        他身边的一人轻声叫唤道:“大石,你还没有从哀思中摆脱出来吗?”

        “十佛,我虽然为东坡先生仙逝悲痛,但是还没有到久久不能释怀的地步。”耶律大石转过头来。

        与他说话的名叫萧十佛,萧观音的侄孙,也是北辽这几年声名鹊起的年轻俊杰,与耶律大石齐名。同样是苏轼的忠实拥趸,这次身为随员一起来参加东坡先生的公祭追思大会。

        “东坡先生的魅力,真是独步天下啊。东倭国的二十几位遣宋使留学士,哭得死去活来;大理国的段如誉和高泰运更是哭得晕厥过去;李越国、高丽国的使节和留学士,无不如丧考妣...大石,不瞒你说,想到以后再也听不到东坡先生的词,我这心——如刀绞啊!”

        听了萧十佛的话,耶律大石双眼浮上一层薄薄的雾水,很快又消散掉。

        “我也痛惜东坡先生的仙逝,但是我更关心宋国的变化。”

        萧十佛眉头一蹙,脸色的悲哀一敛,变得肃正起来。

        “我在国内,听到的消息是宋国这两年,烽烟四起,先是河北赵州,接着是齐鲁琅琊,河东潞州、淮南庐阳、浙西衢州...乱民四起,精锐之师疲于奔命。听说——宋国西军主力被抽调一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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