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

        “听说右资政天觉公张商英和伯通公何执中都意属宰执之位?”有人悄悄爆出一个消息。

        “这两位...”在座的都是官家近臣,知道一点官家对这两位的态度。

        “这两位,圆滑有余而魄力不足。下一任宰执任期的五年,是总结前五年新政,深入变法的关键时刻,官家应该不会让这两位出任。”谭世绩摇了摇头,轻轻绕过这个话题。

        “是啊...这两年,各地风波不断,又要力推新政,章相的头发又白了不少。”

        “有人在抱怨,说官家对士大夫们过于酷烈了。”

        李光突然冒出来的一句话,让众人全都闭嘴,房间一时变得无比寂静。

        面对众人的目光,李光丝毫不慌,施施然说道:“民情如此,大家也是心知肚明。虽然这些地方怨言不足以影响政局,可是流窜各处,影响地方,也是不好。”

        “泰定此言没错。但是很多人只看到了酷烈的一面,却没有看到优抚的一面。丈量土地后只需按章纳税,依然是大户世家。这世上,那有十全十美的事?前汉州郡对地方豪强的手段,那才是酷烈。我朝...只要遵纪守法,一切从优。”张绎说道。

        “尤其是官家再三确保合法产权的不容侵犯,这是关键。”叶逊在一旁补充道。

        “虽然很多人不是很相信,但总算是迈出了关键的第一步。产权安全性不明确,商贾富家不愿再投入,去扩大工商实业。正是产权被一再强调给予保护,这两年各种投资才蓬勃而兴。”

        “商贾富家愿意把藏在家里的钱财拿出来,投入到直道修建、工厂开设、商路开通等等之中,这两年才看到各项建设迅速而起。直道修通,转运变得快捷。工厂开设,各种货品汹涌产出。商路开通,赚取的利润更大...这就是官家所说的投资—获益—再投资的良性循环。就连那些国债,也一年卖得比一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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