检阅完这一支朱雀旗骑兵们后,赵似径直来到高世宣和王舜臣跟前。

        “你们刚才比试射雁,谁赢了?”

        “回陛下的话,说不上谁赢,因为这场比试,让人搅和了。”高世宣笑着答道,然后把情况大致说了一下。

        “是老许的小舅子?”

        “是的陛下。这小子,一直在外围游弋着,等待机会。转了一圈,预判到前面放雁的骑兵会往某个方向走,便预等在那里,小跑徘回着。野雁一放出来,他眼疾手快,远一倍多的距离,还能抢先射中。”

        高世宣私下里对博尔济锦长空的箭术赞不绝口。尤其是这小子居然敏锐地预判到骑兵的方向,这种预判直觉方面的天赋,让他这样的沙场宿将是惊叹不已。

        “老高说得没错,这小子什么都好,就是不守军法。那就不行,再好也不行。”王舜臣在一旁附和道。

        赵似心里明白了,“这是一只桀骜不驯的草原雄鹰啊。”

        “没错,陛下,必须得熬熬他,收收他的性子,否则闯下的祸,非得把老许愁死不可。”

        听高世宣说完,赵似也笑了,“俺的骠骑勋章获得者,是个惧内雄狮。他的小舅子,当然要竭尽全力去维护了。”

        他骑着马,慢慢地走到已经下马,低着头恭敬地站在那里的许光良和博尔济锦长空跟前。

        “小子,”赵似的马鞭指着博尔济锦长空问道,“你今年多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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