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万石,你们是怎么养马的?”赵似骑在马上,问着身边的博济长空和燕万石。

        燕万石一时没明白过来,博济长空踢了他一脚,把话翻译过去。

        燕万石想了想,张口刚说了一句别扭的“官家”,然后就卡壳了。

        “算了,你还是用鞑靼语说。你才上了几天识字速成班,还需要继续努力。长空,你给他翻译。”

        “喏!”

        燕万石缓缓地说道:“马儿刚生下来一年左右,我们就开始在草原上训练它们。前后大约要训练三年的时间。按照我们法子训练出来的马匹很听话,很守秩序。千百匹马聚在一起,也不会撕咬乱叫。即便主人下马了,也照样可以驱使,还不会走脱。”

        赵似静静地听着,漠北草原上养马的方式,是从匈奴人、鲜卑人、柔然人、突厥人、铁勒人、回鹘人,一代代传承总结下来的,行之有效,最后到了鞑靼和蒙古人手里被发扬光大。

        “我们养马一般是白天并不喂草料,到夜里才开始放牧。观察原上的草青枯变化,在野外放牧,到拂晓时再来搭鞍乘骑。我们出征时每个人都有好几匹马,每天轮流骑乘,所以马儿不会疲惫。”

        “朕看你们的车子跟我们有些不同啊。”赵似又问道。

        “回官家的话,我们鞑靼人的车子也是以牛驮拉,小的祖父说过,他见过最大的王,拉车时用前后两组各十一头牛并排拉动。”

        “哈哈,跟朕的车子比如何?”赵似扬起马鞭,指着后方说道。

        在后面远处,一辆巨大的车子在缓缓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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