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明朝霞舒了一口气,“臣妾还以为地方如此不靖。”

        李芳走了过来,“官家,娘子,前面渡船已经准备好了。皇后、德妃、昭仪和昭容娘子,带着皇子公主,下了马车,等着官家和贵妃娘子。”

        “那我们过去吧。”

        到了渡口,皇后曾氏和德妃李氏在说着话,昭仪刘氏抱着小皇子,在逗弄着他。昭容乌雅汉其娜脸色发青,看到赵似走过来,像是看到救星一般,冲了上来,拉着赵似的手,可怜巴巴地说道。

        “官家,我们能不能不坐船?”

        她汉语说得很生硬,但大家都能听得懂意思。

        “昭容怕水?”刘氏的脸笑得像只狐狸,“哦,臣妾知道了,漠北没有水,所以昭容望而生畏。”

        “胡说,”赵似笑着反驳了一句,“乌雅汉其娜出生在薛良格河畔,那是漠北少有的大河,她从小就在河里戏水沐浴,怎么会怕水?她怕坐船。薛良格河再大,也不及这黄河的宽度一半,遄急不及三分之一。”

        乌雅汉其娜拉着赵似的胳膊,可怜巴巴的像一只小羊羔,望着赵似,连连点头。

        “我家旁边的薛良格河,平缓得就像一条绸缎,就连河里的鱼儿,也比羊儿还要走得慢。”

        乌雅汉其娜夸张的话,引起了众人的哄笑声。

        最后,在赵似的搀扶下,乌雅汉其娜这才脸色惨白地走上渡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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